了一句,“等我复归来?”
“也不知我归来时,是他们贺我,还是我贺他们国亡。”她冷呵了一声,起身作势下马车。
萧芜暝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眉目微敛,似在思量着什么。
老国主站在众人的前面,他身后站着几排是齐湮皇室子弟,各个耷拉着脑袋,一副没有睡醒,提不起精神的模样,瞧着便知是被强迫的。
他看着这丫头下了马车,不知是起了风沙,还真当是他念起了祖孙之情,眼眶竟是有几分的红。
这么一瞧,还真当他舍不得筎果离开。
旁人不知他的心思,可筎果心里头门清的很,皇爷爷此时饱含热泪,怕不是因她要离开,又定下了婚事,喜极而泣。
罢了,临走时,再送他一份好了,这丫头如是想着。
“皇爷爷,我回来后,成日里给你惹麻烦,幸好你纵容我,舍不得罚我,不然我可有的苦受了。”
“你这丫头,自来是寡人的心头宝,怎么可能罚你?”老国主呵呵地笑了笑。
筎果将画本递给了一旁的公公,“我没什么可报答皇爷爷的,此次一别,怕是只有我与宸王大婚之日,才能再见皇爷爷了,这画册就当是我送给你的。”
一本打发时间的画册,亏得她送的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