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下午,郸江府衙以近日有人来报案,说有人吃了陈瘸子的烤乳鸽腹泻不止,府衙的人当场查封了陈瘸子的摊头,三日不准开店。
可有人却见那陈瘸子这三日日夜出入宸王府,有人去打听,得到的说法是,王爷体恤民情,食乃百姓的大事,断不能出了问题,陈瘸子的烤乳鸽把人吃出病了,王爷正亲自教育他。
陈瘸子闭店的第三日晚上,清风云淡,月上柳树头。
他站在王府院中,用布擦了擦满手的油腻,微微俯身,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小主子,今日这乳鸽,烤的还合口?”
筎果啃着乳鸽,连连点头。
陈瘸子松了口气,看向坐在这丫头身侧的清贵王爷,“那王爷,小的明日那摊头……”
“今后记住,烤出的乳鸽都要以在王府烤的为标准。”萧芜暝不紧不慢地道了一句。
他转头看向筎果,见她嘴角有油光,有些忍俊不禁,捏住自己衣袖的一角,擦了擦她的嘴角,薄唇勾起的笑意甚是无奈。
陈瘸子走出王府,正巧看见正趴在梯子上,擦着王府匾额的二宝。
两人对视了一眼,也不是在可怜对方,还是在可怜自己。
二宝想了想,还是觉着自己更可怜一些,他打赌赢了,为小主子面上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