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闽乃是五国内兵力最弱的,他出不出兵,倒也影响不了什么。
派去沧南国的使者被国主接见了,又不知因何缘故,向来信任镇国将军的国主竟是命人将牧老将军的府邸团团围住,只要里面出来一人,必杀无疑。
至此,只有卞东军队对抗齐湮军队。
影卫每日都来向萧芜暝禀报,从不避嫌筎果,有时候这丫头来了兴致,就当时话本听几句,有时候打着哈欠趴在桌上就睡了。
军报紧张,但也无聊,左右不是萧芜暝出兵,她没什么可听得,反正卞东与齐湮打,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最多就是负隅顽抗的时间坚持地久一些。
一个月后的某个晚上,筎果正在院中的草坪里与二宝一起抓蟋蟀,见影卫匆匆而来。
影卫每日只会在正午时分来向萧芜暝禀报一次,还从未在入夜后加急报过,她心中好奇,便是跟着那影卫一道去了书房。
“殿下,牧老将军叛国了,在众将士的拥护下,于今日黄昏之时赶去卞东支援了。”
筎果闻言,心中咯噔了一下。
这牧老将军在前世的时候,对沧南忠心耿耿,不曾有过叛国之心,今世怎么会如此?
萧芜暝看了她一眼,示意影卫退下。
筎果小声嘀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