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暗卫一脚,“他哪来的重兵?”
暗卫呜呜呜地出声,无奈嘴里塞着白布,无法说话。
无良国主挥了挥手,侍卫随即将暗卫口中的白布拿走。
“宸王这些年亲自训练了不少的影卫,如今影卫调拨出了一批,派去把守郸江。”那影卫顿了顿,又道,“方才将我送入国主寝宫的,便是他的影卫。”
偌大的宫殿,殿外又有侍卫把守,那影卫却能如入无人之境,将人给送了进来,甚至也没有察觉到他是如何离开的。
方才这暗卫说,是萧芜暝亲自训练出来的人,便是说,萧芜暝的武功之高,必在他那些影卫之上。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
无良国主这般想着,上前对着那暗卫又是一脚,“这么大的事情,为何隐而不报?”
“国主,属下冤枉,您忘了,属下是半个月前才派去郸江监视的。”
先前的那些暗卫,大都因着毫无功绩,被国主拉去砍了,如何再想寻人计较,也找不到人了。
“好个萧芜暝,卧薪尝胆十四年,原就是等着今日!”无良国主仰天大笑,却是透着甚是无力之感。
如今放龙入海,势必后患无穷,便是无良国主悔不当初,也再无反转的可能了。
那暗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