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马管家领路,齐湮国主被带进了大厅。
厅内站着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黑衣人,正与萧芜暝禀报着事情,见齐湮国主来了,那黑衣人对着萧芜暝点了一下头,随即离开。
萧芜暝慵懒自在地倚着椅子而坐,手中端着一个茶杯,慢条斯理地扣着茶杯,轻轻地将热气吹散。
“国主请随意。”
他拿着杯盖的手随意地朝着底下一个空座指了指,垂眸抿了一口茶。
如此怠慢,老国主却是没有动怒,甚至还笑了起来,随意坐在了位上。
“寡人方才在马车内看到城门口有重兵把守,城内百姓安居乐业,全然没有因着突然被分割出北戎国后慌乱,宸王治理果然有方。”
将区区一个封地割开分离出北戎,也就意味着谁都能来攻打,百姓都能想到这一点,却全然不见紧张害怕,也不见谁要跑走,皆是安心地做着手头上的活计。
能得到百姓如此信任,便是齐湮这位做了几十年的国主,也不敢这么夸下海口。
萧芜暝随手将茶杯搁在了桌上,看向老国主,“不知齐湮国主来此地是因何事?”
他开门见山,半点都没有要与老国主说家常的意思。
老国主的笑容有些尴尬,他摸了摸胡子,转头看向厅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