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洛易平不是不信,而是他亲眼见过萧芜暝将筎果困在他的身边,却并没有被那所谓的煞气所侵害。
他顿了顿,又说道,“两国交战,若是以一女子的命定成王败寇,那我养这些士兵做什么?”
言下之意便是,他不会去动筎果。
牧遥的脸色已经沉了下去,不见方才初见洛易平时的欢喜。
“殿下……”她才开了口,就被洛易平摆手喝止。
“此事不要再议。”
牧遥不甘心地咬着下唇,眸中一闪而过阴毒之色,那手藏在袖中,紧紧地握成了拳。
洛易平先前为了筎果,是如何牺牲卞东,甚至不惜与他父王闹翻,迟迟待在齐湮不肯归来,不就是因为筎果么。
还真当她不知!
洛易平却忽而又发了话,“巫马氏人说的话,虽是尚待确认,不过将她掳来,必定会让萧芜暝方寸大乱。”
他这是又默许了。
郸江,宸王府。
这日午后的日光温暖,筎果枕在萧芜暝的腿上,正打着盹,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纤细的手指在鼻下蹭了蹭,解了些许鼻子的酸意,她直感不妙,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心突然砰砰砰地跳得十分厉害。
萧芜暝收了手中的军书,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