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他看向了筎果,无声地询问。
如此反常,怕是只有一个答案了。
哪个这么不开眼,得罪了筎果这个萧芜暝的心头宝。
筎果因着小肚的抽痛愈发频繁,哪里还顾得上其他,所幸聪慧如斯,一下就想到了萧芜暝方才说的,“他知道了。”究竟是何意思。
尴尬,甚是尴尬!
再没有比当下更为尴尬的时刻了。
她的小手拽得萧芜暝身前的衣领很近,面红耳赤地附耳小声与他说了一句。
萧芜暝脸色微变,诧异地挑眉,快步生风,快步朝着他的军帐处走去。
许是这些日子在军中作息不好,筎果这月事竟是早了半个月。
若是如往常一般,萧芜暝自是能猜得到。
他将筎果抱上了榻,却见这丫头疼得满头冒冷汗,蜷曲着身姿,眉头紧锁,双目紧闭,翻来覆去,痛苦不已,当下就命人宣来了随军的夏太医。
夏老头听闻这丫头不要命地溜达出了军营,回来时又是萧芜暝背着回来的,还以为她遇袭了,提着医药箱走跑了过去。
他哪里晓得,竟只是这丫头月事来了,不就是早了半个月嘛,疼也算不得上是什么大事。
“丫头,早前贪凉了吧?”
这才初秋,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