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冤枉我们了,小主子,我们都是宸王带出来的兵,嘴里从不说谎。”小兵见她不信,着急了起来。
筎果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站在这小兵身后的其他将士们一众对着她频频点头,甚是殷切。
“那你说说,何来的福?”
那小兵挠了挠头,笑着道,“别的事情不说,单说您是咱殿下主子这事,当年北戎上头的那位倘若不是将他派做了你的护卫,殿下这十四年的日子可要难过上许多。”
无良国主要除萧芜暝的心思,便是掩藏地再深,五国之内却是人人都看得清。
说来,萧芜暝与筎果这二人,生死早就牵在了一起。
在北戎做质女,筎果生,则萧芜暝生,若是两国交战,筎果是第一个要被抓去祭战旗的,萧芜暝则会被扣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成第二个祭战旗的。
所幸,筎果眼下已经不再是齐湮送去北戎的质女,十四年卧薪尝胆,萧芜暝的势力早已壮大,待无良国主察觉的时候,已然失去了可控制他机会。
小兵的这话听起来,深得这小丫头的心。
今日午时吃饭时,她拉着萧芜暝说起了这事情,神色颇为骄傲地道,“殿下,您的这些小兵,可谓是教导有方,说起话来,都比外头的那些人要好听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