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牧遥恶狠狠地瞪着筎果,“别跟我七扯八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心里头是在做着什么打算么?”
筎果倒是不理会她,自顾自地往下说,“你究竟是如何从那坍塌的宫殿里逃出来的?”
“逃?”牧遥鄙夷地看着她,“以萧芜暝的本事,他没有查到吗?还是他没有告诉你?”
“如此说来,那宫殿坍塌,是另有隐情?”
“那本就是洛易平为将我救出,设计用死盾助我逃出的计谋。”牧遥说起这事情,满脸的骄傲。
“以前在宸王府的时候,你总是将萧芜暝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可到头来,他还不是被洛易平耍得团团转?”
“是吗?”小丫头的语调轻扬,对于牧遥的话,不赞同得很是明显。
“怎么?你不服?”牧遥像是被筎果这般不屑的态度给恼怒了,逼近她,伸手扣住了筎果的下颚。
筎果的脸色惨白,被她用力掐着下颚,也看不出什么来,唯有牧遥手上暴出的青筋方可窥知她的力道究竟有多大。
“让我想想,伤在你什么地方,最为好呢?”
牧遥举着那簪子,在筎果的脸上比划来比划去,像是迟迟拿不定主意一般。
“你这脸蛋,生的可真是不错,不过我看的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