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簪子还对着萧芜暝,她拿着簪子,就像是掌握住了自己的这条命。
萧芜暝淡漠地瞥了一眼那簪子,修长的手动了一下,小石子飞出,簪子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牧遥后退了几步,一脚踩空,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她颤颤巍巍的,竟是腿软到连爬起来都没了力气。
萧芜暝瞥了一眼那地上的簪子,薄唇似笑非笑勾勒出的弧度,甚是乖张,透着让人害怕的心悸。
“你这杀人的武器倒是不错,本王也很想看看你究竟是淬了何种毒,若是厉害,本王也命人去做点这毒。”
牧遥蹬着腿,连连往后退,心中突然升起的恐惧让她连说话的声音都无法控制不颤抖。
“你别忘了,我还是沧南国的国主亲封的郡主,你若伤了我,就不怕沧南国主寻你算账吗?”
“郡主?”萧芜暝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你在世人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哪里还有什么沧南郡主。”
“你若伤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是啊,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牧遥不得已,搬出了她爹,牧老将军是她最后一道附身符。
萧芜暝嗤笑,“说的好似本王很是惧怕牧老将军一般。”
他不过是个手下败将,有何可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