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微凉。
寇元祺摸了摸鼻子,觑了一眼他还有些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句,“秋歌儿明日想来看看筎果,你能应下吗?”
萧芜暝挑了一下眉,并没有回答。
没说不行,那就是行的意思。
寇元祺如是想着,心里松了口气,打算再与萧芜暝聊上几句,就回去将这好消息说给秋歌儿听。
却不想萧芜暝抬手招来了一个乘风,“传令下去,即日起,军营中不准再有无关人等出入。”
“……”
寇元祺心中郁闷,还未来得及抱怨,就见萧芜暝侧目瞥向他,那目光仿佛藏着尖刀,若是眼刀能够杀人的话。
万幸,万幸,眼刀并不能杀人。
乘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招来了两个小兵,“去,把寇家大少请出军营。”
“等一下,我可是与你们是一路的。竟是连他也要赶出去了?
萧芜暝怒极反笑,“听说,寇公子是北戎将领?”
寇元祺在萧芜暝这里碰了一鼻子的灰,就此消停了好几日。
筎果一连在榻上躺了三日有余,这高烧才算是退了下去。
烧虽是退了,可人还是没有力气,却是有精神了。
她一有精神,就拉着萧芜暝闲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