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那朝服,波澜不惊地道,“这蟒袍显世,皇叔不会不知道,他再不作为,也不可能查不出来是出自哪个府里。”
“可这……”马管家皱着眉头,看向了那蟒袍,满脸的可惜藏都藏不住。
“回去告诉以皇甫大人为首的旧部,本王早与北戎断了关系,他们是北戎的臣子,理当事事为北戎,而非本王。”
如此决然,那皇甫孟佳却是一笑,将那蟒袍放回了木盒里,颔首与萧芜暝道,“殿下为护昔日前太子的旧部,用心良苦,我会回去告诉家父的,让他别在轻举妄动,惹殿下分心。”
这般体贴聪明的女子,筎果自认是比不上的。
皇甫孟佳哪里都好,可就是这般挑不出刺来,让筎果这心里头无端端的生出了一根刺,她向来不会拿自己跟旁人去比,可就是面对这皇甫孟佳,总是忍不住地去想,若是她,会不会做的比这皇甫孟佳更好。
答案显然,她不会。
倒不是妄自菲薄,是她自我认识的很清楚。
她这样的人,连马管家那么挑剔的人都不会说上一句不好的话。
依稀记得前世马管家曾在她面前提起过要成为宸王妃的女子应当如何如何,说了好长的要求,什么美貌与情才并重,什么想法需有大局,可帮萧芜暝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