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起来几十年了,何时见过萧芜暝赖床过。
他赖床不起也就罢了,硬是还拉着她一起。
可怜小丫头睁大了眼睛,干巴巴地瞪着床顶,甚是无聊,还不敢翻身,怕自己一动,就把萧芜暝给惊醒了。
但世上最难熬的事情之一,便是这躺在床上睡不着还只能维持一个姿势。
一直到中午,萧芜暝才拉着筎果出现在了厅内,经过院子的时候,那些影卫还站在那里,身上湿漉漉的,是薄霜融化了。
筎果低头踩着雪,走得小心翼翼。
昨夜的雪下的不大,有些地方都结了冰,还未铲掉,很是滑,幸亏萧芜暝在后面看着她,时不时地拉着她的衣领稳住她,才不至于摔倒。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筎果看着院中的影卫,回头问萧芜暝。
“不知。”清贵的男子淡淡的回了一句,拉着她进了厅内,“早饭没吃,现在饿了吧?”
不知!
殿下这两个字,那些耳力极好的影卫皆是听的一清二楚。
“殿下当真是忘了?”
“胡说,殿下怎么可能忘事,定是我们工作失误,他生气了。”
是以如此,厅内筎果正吃着饭,夹了一块肉给萧芜暝,就见乘风与破浪站在门外你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