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见过你?”
莫不是有一个当他傻的?
“我原是北戎人,后来听说宸王建国了,就跑来了,诶,我登记那日,还是宝哥你帮我的,你不记得了?”
在逐客令发布之前,的确是有不少的北戎人举家搬迁到了郸江,登记人头也是他登记的,不过人数众多,他怎么可能会记住。
“宝哥,他们可真过分,我真替你不值。”那人一把抢过二宝手中的扫把,道了一句,“你也别跟他们置气,气坏了的可是自己的身体,这不是让他们又笑话了去么?”
那人抢过扫把,开始帮二宝扫雪,又絮絮叨叨地道,“那个马管家也是,时常欺负你,连我都看不过去了。”
“你就说先前你与那烤乳鸽的打赌一事吧,本就是小赌,不不不,要我看啊,连赌都算不上,不就是怡情玩乐么,这日子这么无聊,还不兴许人找点乐子啊,宝哥你说是吧。”
二宝坐在门栏上,双手藏在袖中,虽是不搭理这人,可这人说的每一句都听进了心里。
“宝哥,说真的,这王府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你干的,我有时候真替你感到不值。”
那人动作利落的很,没几下就将雪扫干净了,他扔下了扫把,与二宝坐在了一起,“宝哥,我来郸江后,就开了个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