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眉头微蹙,埋头在他的怀里,抱着他长臂的手不说放开,抱得更是紧了。
“不舒服,好像感冒了,可能昨夜着凉了。”
昨夜她睡时,屋内只烧了地龙,夏竹虽是也给火炉里加了炭,但似乎烧得不够旺,没有平日里暖和。
她嘤嘤了几声,突然抬起头,端详着面前这个姿势闲适慵懒的男子,见他面色如常,觉着有几分的不公平,“你与我一起睡的,怎么就只有我一个人生病了?”
说话间,他宽厚修长的手掌已经探上了她的额头,“没有发烧,我叫人把夏御医给你喊来看看。”
她是最怕冷的,但凡有些受凉,就会生病。
因着如此,府里的下人一到冬天,这加炭热手炉的工作从不敢怠慢,生怕她受凉。
每每她因着感冒将夏御医喊过来,这老头都忍不住地抱怨一句,“就是平日里保护的太好,夏天舍不得让她受热,冬日舍不得受冷,养的这么身娇肉贵,自然是一点受寒,就生病了。”
正如这会,筎果靠在萧芜暝的怀里,小口小口的喝着还在冒着热气的药,听着那夏御医小声与夏竹抱怨了起来。
话,都是老生常谈,筎果耳朵都听出老茧了。
她撇撇嘴,抬手将端着药碗的萧芜暝的手推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