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特殊办法逼着喝药的,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是锻炼了?”
一点都不温柔体贴。
筎果突然觉着,前世自己未与萧芜暝修成正果,责任也不全在她身上。
“你想怎么个特殊办法?”萧芜暝挑眉,本着虚心求教的态度,视线直直地落在了她因生病而有些苍白的小脸。
筎果见他如此,抬手就拿起自己的枕头,朝着他砸了过去,萧芜暝身手好,轻而易举地躲过了朝着自己飞来的枕头,手里的药碗半滴不撒。
“你明知故问!”小丫头的的脸颊有些泛红,不知这因着这屋内的温度颇热,还是因为恼羞成怒了。
明明他也看了好些个话本子,怎么可能不知她说的是什么特殊办法,这问话调调那叫一个求学若渴,但看着她的眼神可不是那么一回事。
萧芜暝低低的笑了起来,“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与我猜想到的,是不是同一个办法。”
小丫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手里的药碗温度已经没有方才那么烫人了,萧芜暝端起它,在筎果的面前晃了晃,“你是自己喝,还是本王喂?”
“你能怎么喂……唔!”
筎果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小手紧紧地捏着他的衣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