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重新再架。
班主卷起袖管,上前拿着木板,小声地对着身旁的几个人说,“动作快点,好不容易有此机会,断不能坏了爷的大事。”
直到日暮时分,太阳西斜,晚霞映红了天空,这戏台子才算是架成了。
“小主子,这是戏单子,您给挑一个?”
筎果扫了眼那班主递上来的戏单子,这上头的戏目倒是稀奇的很。
什么亡国公主的一生,什么太子妃难和离,又什么国后出墙为哪般……
这都什么跟什么!
元辟国建国方初,这些戏目看起来就不大吉利,又是亡国,又是和离,又是出墙的。
“你们自己挑一个合适的,随意唱吧。”
说罢,她端着一盘糕点,起身就走。
府中的下人也一并跟着她走了,在后头小声地说着话。
“天色晚了,我要去厨娘那里帮忙了。”
“我得去添些柴,然后烧地龙去。”
萧芜暝回来的时候,那戏班子顶着夜风,在戏台子上唱着戏,走进厅内,将身上的披风脱去,随手递给了引上来的马管家。
乘风站在厅外,清了清嗓子,对着他摇了摇头,随后又离开了。
“戏唱的这么热闹,你怎么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