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烛光亮了一室,映入帷幔,投在筎果的脸上明明灭灭。
她脸上一块块的红晕要严重过方才!
夏太医是睡梦中被破浪拎着领子一路提来的, 连起床气都没来得及发作,一抬头撞见满脸布满晦暗阴鸷的萧芜暝。
“看来你第一名医的地位不想要了,治病竟是如此儿戏!”暗哑的声线交织着隐而未发的愠怒。
夏太医一个骨碌就爬到了床榻前,细细地看着筎果脸上的不减反而还严重的花癣,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啊,我这药膏专治花癣,什么花引起的病症都能治好,怎么会如此?”
睡梦中的筎果眉头紧蹙着,她被萧芜暝点了穴道,浑身痒的难受,却是动弹不得。
“往后再追究你,先替她止痒。”萧芜暝神色几近淡漠,只是那眸色深邃得如同乌云蔽月的夜空,终不见光。
他的怒气很重,即便极力压制着,但身旁的人还是感受到了,便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夏太医,也经不住他这低气压,连开医药箱的手都颤抖不已,一连几次,都未能拿钥匙对准锁。
萧芜暝大抵是实在看不过去了,走过去,俯下身,伸手拿过钥匙,对着锁芯微微用力,钥匙就插了进去。
锁即刻开了。
看见夏太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