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普普通通的为奴为婢的姑娘能治连夏太医都闻所未闻的花癣,背后之人莫不是当他傻?
马昭眉头一皱,“那聂玉书还见吗?”
此话音方落,二宝就跑了过来,通报道,“殿下,聂大公子在府外遇到了溜出府的小主子,此刻他正在房里为小主子看病。”
俊脸上虽是没有一丝波动,萧芜暝却是已经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的寝房内,大门敞开着,筎果就坐在里头,脸上的面纱已经取下。
她蹙着眉头盯着面前正对着她的脸端详的男人,不满地道,“你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
说罢,她低下头,将面纱重新戴上,“我怎么会让你进府?倘若被萧芜暝知道了,他……”
训她一顿是不可能的,最多摆脸色给她看。
“殿下当会如何?”聂玉书轻轻一笑,不甚在意,坐在了桌前,打开了他的药箱,从里头拿出了几个瓶瓶罐罐,“在下是医者,自进郸江城后,见过不少的患者,而姑娘你是我见过病情最为严重的一个,自是顾不得旁的,要先为你看治。”
一连几日关在府内,筎果觉着自己都快闷死了,她见马昭神色凝重地走进了书房,连马管家也跟着一道进去,想着终于找到机会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