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草芥人命吗?你不能对我动手!难道你就不怕被人诟病吗?”
马盼儿下意识地往后退,警惕地看着萧芜暝。
“你慌什么?本殿何时要你的命了?”男子薄唇掀起的弧度噙着的笑意里带着几分的凉薄。
马盼儿一开口,语调里皆是细微的颤抖,藏不住的害怕,“那殿下的意思是?”
“本殿方才说了,神农尚且尝百草,你们这制药的人,不亲身感受一下花癣,如何专研出其病理?”
俊脸弥漫着笑意,薄唇的弧度没有丝毫的变化,萧芜暝放低了的语调入耳是何其的勾魂摄魄。
“你放心,本殿不会亏待你的,待药炼成之后,必定赐你一个悬壶济世的牌匾。”
牌匾有什么用?既不能吃又不能穿,只有冬日尚可劈了做木材烧火取暖罢了。
“殿下,为何要我做药人呢?这么多百姓都生了花癣,从中挑一个不就成了?”马盼儿脑子转的快,很快就想到了推脱之词。
“你实在是太不了解本殿的百姓了,他们但凡身边,去看大夫,只会说哪里痛,哪里痒,可怎么个痛法,怎么个痒法,他们是全然不知如何说的准确的。”
萧芜暝语调低沉慵懒,“你就不同了,你学过医,又跟在聂玉书身边一年有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