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病好啊,殿下?”
在她被数次群臣围着后,她忍不住问了这件事情,因为她也很想知道。
只有萧芜暝对外宣称病好了,她才能离开他的寝宫,不然她在那些宫女太监的眼里,就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谁知道这厮命数名大臣在寝宫外听旨。
她是站在萧芜暝的身旁,亲耳听到他问,“你们可知何为忠义之臣?”
寝宫外的大臣们自然是满口的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文绉绉的长篇大论。
萧芜暝耐着性子听完他们说的,不紧不慢地道,“寡人却不是这样认为的。”
他说,“忠义之臣,应当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话的意思是,大小国事,你们应该能自己处理了,而非不论大小事情,一并写进奏折,待寡人给出决策。”
殿外的那些大臣默不作声,筎果凑在门缝里往外看去,各个面色窘迫的很。
萧芜暝还在那边说,“寡人养病的这些时日,想了很多事情,你们既然不懂如何为寡人承担国事,那寡人还养着你们做什么?”
“臣惶恐,臣这就回去反省去,请主上不要恼怒,保重龙体才是。”
一干大臣就此退去,筎果的耳根子也就此清净了不少。
巫马祁的冷哼声将她飘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