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看到卞东百姓皆是归顺殿下……”
简而言之,可不就是这么一句话么。
筎果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坐回了石凳上。
清俊矜贵的男子负手立在探子的面前,神色间颇有嫌弃,突然说道,“本殿看你面熟的很。”
“小的在郸江做探子十年有余了。”
可不就混了个脸熟嘛。
他心中也是十分的纳闷,往日他在郸江城里也不曾隐避过,从来都是大摇大摆地上街打听事情,也不曾被抓过。
今日他在卖瓜子的小摊上与破浪打了个面照,这打招呼也实属平常,他们这些做探子的,一直都与这些影卫相交友好,也不知为何,今日这破浪二话不说,就把他给绑来了。
“十年。”萧芜暝淡淡的重复了一遍,眉头微蹙,“难怪你做了十年,还是个探子,就你这么复命的话,怕是要做一辈子的探子。”
那探子鬼使神差地,竟是开口这般问道,“请殿下不吝赐教。”
萧芜暝居然也耐着性子亲自教了起来。
他循循善诱道,“你看到的,是卞东百姓臣服于本殿,但没看到的那些,可要比你看到的,还危险。”
“小人愚钝,请殿下明示。”探子挠了挠头,实在是听不懂萧芜暝这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