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闭嘴。
然而,他似乎不懂女子不能用常识来敷衍对付。
筎果鲜少的耐心在等他开口中消磨殆尽。
她皱着眉头,一脸不耐地道,“你就不打算说点什么?我从你的身上怎么看不到一丝半点的愧疚之心呢?”
“……小公主见谅,小人就是这副凶神恶煞的面容,其实小人内心对蟋蟀之死,很是难过自责。”
筎果凉凉地哼了一声,“我一点都看不出来。”
“那小人要如何做,才能一偿蟋蟀的这条命?”探子说着话的时候,额头的冷汗已经滴了下来,他心里的预感不甚很好。
筎果状似苦恼地想了想,半响后才勉勉强强地开口,“这样吧,你把你身上的值钱玩意都给我,这事就这么算了。”
“……”
这探子才想说自己身无分文,就看见这丫头指着自己腰带上的那个玉佩,“我看你这探子的图徽就挺不错的。”
探子只好忍痛取下玉佩递到了她手中。
筎果绕着他走了一圈,又指着他的靴子,道,“你鞋上四个鳞片也不错,取下来。”
鳞片?
探子低头看了一眼,这哪是什么鳞片,这是淬了毒的暗器,是由齐湮最好的工匠打磨成的刀片,装在鞋上假以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