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一见国主,就慌忙地要下地请安,被国主拦住了。
“你安生休养,请安就免了。”老国主转身看向太医,“他怎么样了?”
“回禀国主,危险期已经过了,这位小兄弟无性命之忧了。”
老国主大悦,当下提了这太医的官阶,说他是妙手回春。
太医惶惶不安地道,“臣愧不敢当。”
“你就不要谦虚了,你的医术,寡人已经亲眼见识过了。”他摆摆手,屏退了众人,“寡人有要事与他商议,你们都退下吧。”
太医令一干人等都退了出去,侍卫守在太医院大门口。
那探子见自己一醒来,就受此优待,连请安都免了,心中不免对萧芜暝佩服至极。
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他按照萧芜暝教他所说的那般,把卞东难民一事夸大其词,将事态说的要多严峻就有多严峻。
老国主听完后,大怒,“反了天了!他们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我齐湮的子民,而非元辟国的?”
“国主,不仅仅是卞东难民,周围各国的百姓皆是蠢蠢欲动,元辟建国半年有余,属下就见到不少的别国的百姓弃国奔向郸江,郸江地小,他们就情愿去卞东那破烂地,也不肯归国。”
老国主从太医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