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胡子,用力地往下一拽,疼得他嗷嗷直叫求饶。
坐在椅子上的破浪松了口气,觉着大局被他定下来了,却不想萧芜暝不咸不淡地开口,“你说的的确有道理,不过本王正想趁此机会,磨一磨你的性子,也顺便让乘风再历练历练。”
“殿下所言甚是,属下愿意接受这次的特训。”
待破浪反应过来的时候,乘风已经主动领下了命令。
夏老头方才失言了,为了讨好筎果这位小主子,连忙补救道,“不过齐湮的气候与咱郸江实在不同,我看还是给你们准备一些药,以防水土不服,就算没有水土不服,也得备些解毒丹,保命丹什么的,毕竟出行在外,外头的药都是信不过的。”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拉着乘风就走,嘴里还在说着话,“你小子跟我去一趟药炉,老夫我把每种药的用量和药效告诉你,你可千万别记错了。”
筎果一听夏老头备了药,就嚷嚷着一起跟着去了。
“哎呦,小主子,你不是老嫌我拿药房药味重受不了么,不如别去了,不然回头又要说我的药把你给熏着了,到时候殿下来找老夫算账,老夫我可是跳进护城河里都不够洗刷冤屈的。”
“你哪有我心细啊,万一漏了什么药怎么办?回头萧芜暝不是还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