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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不无道理。”男子温温淡淡的开口,端的是极致亲和的笑,“是这样的,众所周知,本殿与贵国小公主的婚事将近,但总觉得少了点喜庆的颜色。”
“喜庆的颜色……”
那可不就是红么,还是刺眼夺目的大红色。
话说到这里,他恰到好处得顿了一顿,留下令人惴惴不安的各种猜测。
宸王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是在暗示什么!
缺了点喜庆的颜色,那可是要用人血染红布匹?
可是这意思?
萧芜暝什么都没有说,却是惊得那汉子脸色煞白。
这么一个彪形大汉,方才还耀武扬威示人,就这么双腿发软,跌坐在了地上。
“你们可听说过郸江城的一句老话没有?”
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小声地问出了声,却是无人好奇。
想来也是,这种时候,谁会关心这等无关紧要的事情。
“那句老话是,宁得罪宸王,也不可得罪筎果。今日一见,果真不假。”
得罪宸王,那方有婉转的余地,只要去求得他那小祖宗心软开口相助,就有一线生机,可得罪了这位小祖宗,宸王会放过他才怪。
那彪形大汉最终还是被巡逻兵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