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芜暝如此说,是担忧她会难过,故意如此说,逗她开心。
筎果对于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向来看得开。
听他如此一说,她想了想,随即笑道,“恩……约莫是这孩童性情随他爹。”
想来,也唯有这解释合情合理。
公公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公主,这孩童要如何处置?”
此话才问出了口,就引来了周遭百姓的愤愤不平。
“不过是半大的孩子,怎么还追究起了?”
“是啊,这刚抓了孩子爹,现在难不成又要抓这孩子不成?”
“棺材子到底与常人不同个,连这心都要比别人更黑更硬。”
丹霜回头冷眼扫过众人,拔剑而起,剑风划过众人面前,强大的剑气将不远处的一根石柱劈得四分五裂,瞬间倒地,尘土轰然。
“谁敢说一句小主子的是非,犹如此柱,你们谁想试试?”
一众百姓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倒是筎果这丫头感叹地哇了一声,逐走过去,在那石柱附近晃了一圈,最后走到百姓们的面前,抬手捂住嘴,小声地与他们说起了悄悄话。
“你们好大的本事啊,我从来没见过我这侍女情绪波动如此之大。”
“……”站在筎果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