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落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筎果这才看清楚,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那个尉迟元驹。
“殿下来的还真是快,她是齐湮质女,殿下只是负责监管她,怎么?当真动感情了?”他不屑地与萧芜暝直视着。
“殿下可别忘了,齐湮与我们北戎有着血仇,当年齐湮人杀了我们北戎上万人,此仇不共盖天!”
说到当年齐湮与北戎大战,尉迟元驹怒到极点,有些面目狰狞,“殿下竟称她为府中人,难不成为了她,不惜与整个齐湮为敌?此事我会上报给国主。”
萧芜暝一如今日那般,目光瞥向了别处,懒得听他的长篇大论。
“殿下你好自为之!”尉迟元驹走了过去,用肩膀重重地抵了一下萧芜暝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越走越远的尉迟元驹,笑意在唇畔渐收,“还不把门打开。”
阁楼被枝桠扶疏的老树遮掩,日光悬空,天清如水,风淡露浓。
筎果看着萧芜暝明明沉着脸,对着面前那位哭肿了少女,语调却还是极力地温柔,“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轻举妄动的吗?”
“他们拿你威胁我,我不想你被国主抓住把柄,我怕你出事。”少女的那双眸底还有泪珠,只惊恐过后还未定下心的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