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看见特卫瞥了他一眼,只行了礼,没有说旁的话,也不甚在意。
老国主看萧芜暝慵懒地靠着椅背,一手端着茶杯,另一只手则拿着茶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时而摩挲着茶盖,时而用茶盖刮着茶杯里飘浮在水面上的茶叶,漫不经心地看着摆在桌前的那盘残局。
特卫看了他一眼,又甚是为难地看向了老国主。
老国主何尝不想打发走萧芜暝,可婚嫁一事,什么都还没有谈起,就将人赶走,无论找个什么样的理由,都不甚好。
于是,这一主一仆二人僵持住了,反倒是萧芜暝像是全然没有察觉到不妥之处,老神在在地在那坐着。
气氛在此时静了一静。
萧芜暝像是突然察觉到老国主与那特卫的不自然,神情很是关切地问道,“可是又遇到什么难事了?说给本殿听听也无妨,反正我与国主也快成一家人了,一家人么,就应该是不分彼此,有难同当的。”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倘若特卫再不说出个什么事情来,怕是会引来萧芜暝的怀疑。
特卫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用着措辞,“方才……属下发现宫中有一个侍卫形迹可疑,在朝堂之外鬼鬼祟祟不说,还先后与北戎使者尉迟元驹和巫马先生来往密切。”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