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走了出来,将门上锁后,几步就跟上了怀烟郡主。
怀烟郡主经过掌柜的面前时,喊了一声,“掌柜的,给我十壶上等的好酒。”
尉迟元驹却是在柜台前停下,敲了敲桌面,“我夫人酒量差,一壶就够了。”
掌柜的连说好,转身去拿酒。
“还是两壶酒吧,尉迟大人您酒量这么好,不喝可是不给我面子。”
这话是再寻常不过的客套话,可偏生被这掌柜的说的磕磕绊绊,一听就不自然。
尉迟元驹瞥了他一眼,接过那两壶酒,转身的时候,眼角打量着众人,见一众食客虽是各自喝着酒,眼神却总是时不时地往他这里瞥。
一看便知有猫腻。
两三个影卫在这家客栈对面的茶馆里坐着,视线越过窗户,看了进去,摇了摇头。
“这些特卫当真是训练过的?做的这么明显,生怕这尉迟元驹察觉不出来么。”
尉迟元驹坐到了怀烟郡主的面前,才把酒往桌上一放,她就拿了过去,掀开盖子,仰头就喝。
“尉迟元驹,你究竟能做得了什么事情?”
怀烟郡主啪的一下,将酒壶放在了桌上,瞪着面前尉迟元驹,“你可是答应了易平哥哥,今日将那棺材子掳到他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