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义重,有筎果一日,他绝对不会动齐湮,所以国主你要防备的,是其他三国。”
老国主眉头深深地皱起,这时事他比巫马祁更为了解,要说唯一有意外的,那就是巫马祁口中的萧芜暝,竟是个不要江山要美人的主,委实不太像萧家人。
不过他这么说,老国主心中倒是也松了一口气,时局动荡,少一个敌人,就能少一处防备,用于他处,多少是个好事。
“时局不用先生思量,寡人要的,是护住国运之法。”
“稍安勿躁。”巫马祁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的话还没说完。”
“先生请继续讲。”
这会儿的老国主甚是谦逊有礼。
“筎果之命牵连齐湮国运,这在五国内已经不是个秘密了,所以其他三国若要动手,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筎果。”
巫马祁解下腰间的那酒壶,喝了一口,才又继续往下说,“国主你一直以来这么关切筎果的婚事,也是想她嫁入别国,齐湮的国运不再受她牵连,而其他三国想的恰恰相反。”
巫马祁给了他一个你应当是懂得到眼神,老国主心中其实猜到了几分,但心中猜想与从旁人口中听到,却是不一样的。
老国主想要一个肯定,“还请先生细说。”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