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依照你的计划顺利进行。”尉迟元驹刻意地压低了声音,“齐湮国主现在猜忌心很重,既想要跟卞东,西闽和北戎三国联盟,又不信任,今日召见我们三国的使者,说得好听是达成联盟之约,实则他只是想坐山观虎斗。”
他顿了顿,又道,“你猜测的不错。”
老国主玩得一手的借刀杀人。
三国都想除去齐湮和元辟,齐湮乃百年强国,固然不会被轻易撼动,但区区一个元辟方新建立的小国,动用四国纵横联盟之力,要除去还不是易如反掌。
况且,这世上再没有比北戎国主更加想要萧芜暝的命的人了,即便届时卞东和西闽两国反悔,这北戎国主也定然不会反悔。
北戎国主等一个除去萧芜暝的机会,已经等得太久了,十四年有余,正如齐湮国主想要摆脱筎果命中的牵制一般。
即便元辟国当真如此强大,联合四国之力,都无法灭之,那也会斗得双方具败。
他们计划在大婚的洞房花烛夜过后,打萧芜暝一个措手不及,便是有人生了异心,想要在大婚之日除去筎果,借此一损齐湮国运,也不用太过担心,便是他齐湮国不敌,不是还有一个萧芜暝么。
他定然不会让筎果这丫头受伤。
且,虽说是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