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国主怒斥着跪了一地的大臣们。
筎果听着,扬眉抬眸与萧芜暝对视了一眼,颇有默契。
老国主正要开口罚他们半个月的俸禄,却听到萧芜暝又不紧不慢地开了口,“不过,元辟向来不干预别国朝政,毕竟国情不同,处理事情也不同,国主你自便就好。”
这是将老国主摆上了台阶,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最后,老国主转了话锋,只说这些重臣丢了齐湮的脸面,让他们好好反思,此事也就算过去了。
可老国主摆出来的态度,却是让这些朝中重臣心寒至极。
他们被老国主当着各国使臣的面如此训斥,自是面上抹不开,聚在角落里,提不起精神。
工部尚书打量着他们众人,小声地开口道,“我们好歹也是朝中的老人了,老国主竟是为了这么一点小事,随意地听宸王说了几句话,就要罚我们,实在是心寒。”
“就这么一点小事情,他今日能推我们出来,他日出了乱子,必定也是推我们出来送死。”有人附和着他。
“依老夫看,这国主还不如宸王殿下体恤我们。”工部尚书又说了这么一句。
众人想起方才是萧芜暝劝慰了老国主,老国主这才没有为难他们,心中对着宸王便是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