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不是很危险?很多人都想要我的命?”
“是。”萧芜暝也不隐瞒她,又怕吓着她,半是打趣,半是警告地道,“所以为了保住你这条小命,今天最好安分些,不要再招惹旁人,好给别人有机可乘。”
筎果从他的怀里退了出去,行了个礼,甚为乖巧地道了一句,“是,殿下。”
说罢,又上前一步,小手探进他的墨竹衣袍,去解他腰间的玄色腰带。
宫道上的人来来往往,几个宫女站成一排,手上端着琼浆玉液,为首的那位小宫女一见筎果这般大胆的壮举,吓得连路都走不了,站定在那里。
她身后的宫女一下子就撞上了上去,而后一排都挨个撞上,琼浆玉液洒了一地。
萧芜暝剑眉微蹙,抬手搭在她的手背上,低声道,“你做什么?”
“把我栓在你腰带上,这样你放心,我安心。”
萧芜暝低低地失笑,将她的手拉下,而后整理着自己的腰带。
那一排的宫女站在原地,低着头不敢说话,每个人脸上皆是通红,也不知是不是在太阳底下站得久了,被晒红的。
筎果是个很贴心的主子,扬手又赏了几瓶的玉脂膏。
可宫女们却是被她吓得不轻,纷纷跪在了地上,说着,“奴婢什么也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