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念头,尤其是方立国没多久那会。
而她那时觉着自己倒了血霉,前十六年做了质女,又做了十年不到的冷宫皇后,最后还要做被俘虏,所以总是想着法逃出宫去。
在无数次逃宫失败后,某个午后,也如今日这般烈阳高照,萧芜暝喝醉了酒,在宫道里将正要爬墙而逃的她抓个正着。
她还想着萧芜暝这人果真是超凡,便是喝醉了酒,也能顺手抓个要逃走的俘虏。
大抵是真醉了,他一手抓着她,一手去解自己的腰带,俊脸神情颇为的不耐,嘴里碎碎念着,“把你栓在寡人的腰带上,看你怎么逃!隔三差五的就往外跑,有瘾是不是?”
“问你话呢?”萧芜暝皱着眉头,将她飘远的思绪拉回,“你想起了什么?”
筎果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笑得有几分的诡异,“有些事情,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那次他醉酒醒来,看着两人的腰带系在了一起,偏还被他打了个死结,最后还是用剪子剪开的。
他矢口否认是自己做的也就罢了,还非要说她心怀叵测,对他行糟蹋之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醉糊涂断片了。
萧芜暝眉眼下沉了几分,“还真是我教的?”
他松开了手,筎果慢条斯理地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