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主入席后,众人才坐了下去,第一个呈上来的就是筎果准备的糕点。
梅伶看着面前的糕点,这分明就是荷花酥,哪里用得着花生。
她低头看着到现在还隐隐作痛的手指头,轻咬着下唇。
玩人玩得这么尽,筎果是独一份的。
官家小姐剥花生一事,在今日成了众人的谈资,眼下见这呈上来的糕点没有花生,众人心里想法各异。
说不上来筎果为人不好,毕竟她大方的很,每个剥花和的官家小姐都送了一盒玉脂膏,可若说她好,这面前的糕点又作何解释。
已然有心悦梅伶的皇子伸长了脖子往梅伶的方向看了过去,见她隐忍地垂首,自是按捺不住,起身为她讨了说法。
这皇子平日里就是个风趣的人,说起话来也是让人舒服,只是字字暗藏杀机。
“奇怪,不是听闻众千金小姐帮小公主一起剥花生,为晚宴做准备的么?怎么不见花生?”他摇着扇子,往筎果的方向瞥了过去,“要独领功劳,也不能如此啊。”
挑衅的筎果多了去了,他这点小伎俩,筎果半点都没有放在眼里,连话都懒得与他搭理。
萧芜暝拿起糕点盘上的那杯琉璃水晶杯,浅尝了一口,道,“都说本殿的郸江百姓见识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