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想找她。”
“你胡说!”怀烟郡主全然不信他,“我偶读看得出,在那三批黑衣人里,西闽杀手是废物,沧南的杀手最先向你的人动手,如若不是你的人抓走了筎果,他们怎么会对你们动手?分明就是想抢人。”
怀烟郡主逼近尉迟元驹,“你不把她交给我,是不是怕我杀了她?你是不是打算把筎果交给易平哥哥好立功?”
闻言,尉迟元驹怒视着她,反上前一步,怀烟郡主不曾见过他这番对自己的凶样,吓得往后退着。
她面上虽是在害怕,可是一开口,却是丝毫的不客气,“怎么?你不会到这份上,来跟我说,你忠于北戎吧?”
尉迟元驹脚步突然一顿,站定在了她的面前。
“怎么?莫不是我说对了?”怀烟郡主有些惊讶地看着尉迟元驹,她眨了眨眼睛,突然又变得比之前更为的愤怒,“所以你从头到尾都没有要投诚我易平哥哥的意思?你是在利用他?”
尉迟元驹冷笑,“别说的利用这么难听,他还不是在利用你。”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怀烟郡主脸色一僵,“所以,筎果到底在不在你的手上?”
“不在。”尉迟元驹到了这会儿,耐心也所剩无几,他上前几步,拉住欲走开的怀烟,道,“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