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此时筎果环抱在他腰间的手,力气是前所未有的大。
萧芜暝想,这丫头向来是没心没肺的,便是天大的事情在她的面前,她也能淡定地说上一句,“有萧芜暝在,怕什么。”
而能让筎果打从心底里怕的,只会是与他有关的事情,也许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可能只是关乎他的心情,仅此而已。
今晚不会是个太平夜。
这厢老国主还没有找到筎果,急得是团团转,恰巧洛易平寻了上来。
老国主才要问他要人,却不想这人竟是反问自己要筎果的下落。
这两人合计了一番,觉着必定是西闽,北戎和沧南国的死士掳走筎果,却装作没有做过的样子。
老国主思量了一番,命人将各国的使者请到了他面前。
说是请,其实是扣押。
西闽使者向来是怂惯了,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还不等老国主问,就将赤蛇一事主动招了出来。
他是如是说的,“众所周知,西闽朝廷没什么钱,我为了养家糊口,还开了个蛇店,此次来齐湮,想着带点蛇过来高价卖出,添补些家用,可没有想到我那些手下,都是没用的,一个不小心,竟是给我将蛇放了出来。”
说到这里,还不等老国主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