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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元驹命人包围住西闽使者一事,引来不少的百姓围观。
“这北戎不会是想在我们齐湮境内,对西闽动手吧?”
“这西闽使者是怎么得罪狠了这位尉迟大人?”
百姓还不知筎果被掳一事,聚集在一起,众说纷纭。
客栈大门紧闭着,门口只站了五个持刀的西闽护卫,而北戎人马却是以百人为计,西闽人在夜风中未免显得太势单力薄。
有百姓看不下去,也有百姓不耐地开口说着风凉话,“要打就在各自的领地上去打,管你们是在西闽还是北戎,但这是你们两国的事情,在齐湮境内打,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奇怪,为何我们齐湮军没有出来阻止他们?”
客栈二楼的窗户突然被人打开,众人皆是抬头望了过去。
西闽使者站在窗前,单手叉着腰,道,“这是误会,望尉迟大人千万别中计。”
“我的人亲眼看见是你掳走了筎果,这有何误会?”尉迟元驹皱着眉头看着这西闽使者。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齐湮百姓虽是厌恶筎果,可她的存在对齐湮而言是什么意义,他们心中都了然的很。
不知人群里是谁起了头,大声囔囔道,“快将小公主放了,不然你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