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祖是不是酿醋发家的?”
这么明显的戏谑,萧芜暝自是听得出来。
修长的手指穿插在她被风吹乱的长发中,萧芜暝耐着性子梳理着她的长发,末了,大掌扣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只需稍稍用力,筎果整个人就被带进了他的怀里。
“你以为我不知道郸江孩童平日里爱唱的那童谣是你编出来的?”
筎果眨了眨眼睛,有种做坏事被抓个正着的感觉,她脸上的笑意有些尴尬,“什么童谣?我没听过,宸王酿醋什么的,不是我编的。”
“马管家总在我面前说你不学无术,一直担忧你日后做不好一国之后,本殿倒是不这么觉着。”
筎果欢喜地又踮起了脚尖,仰起头看着他,她与他之间的距离近得连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是吗?那你是怎么看我的?”
前世那会,她还是洛易平太子妃那时起,就不被人看好能当好一国之后,即便她很努力地专研权术,可不是那帮爱拉帮结派的老狐狸的对手。
萧芜暝抬手刮了一下她精致的鼻子,似笑非笑地道,“你又会自个编话本子,又会编童谣,这正是在位者的能力之一。”
“你唬我的吧?”这是当她没做过在位者呢。
这乱世几百年,也不曾听说过哪国的在位者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