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问道,“可有殿下的消息?”
“殿下虽然昨夜遇袭,但毫发未伤,此时正率领军队捉拿乱贼。”
丹霜顿了顿,思量了片刻,才又说道,“轻骑兵以保护齐湮国主为由,将他囚在了宣政殿。一同被囚在那里的,还有不少的齐湮臣子。”
筎果点了点头,她想也必然是这个借口。
北戎军夜袭,元辟军以帮齐湮国为由,出兵镇压北戎军,且将齐湮国主团团包围,这是个绝佳的理由,便是落入旁人的耳里,也不怕他们说名不正言不顺。
有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盘旋了数回,她的嗓音略低,“若是此时我想去见我皇爷爷,可以吗?”
“也不是不行,但是得等到派去勘察从这里到宣政殿的人回来,确保没有埋伏,才可以。”
“我今日耐心不错。”筎果颔首,伸了个懒腰。
不消片刻,派去侦察的影卫回来了,筎果看着他站在门口,与丹霜说了几句话,随后丹霜就回禀道,“小主子,可以了。”
宣政殿,富丽堂皇,每一砖每一瓦,都是用金打造,齐湮历代的国主与臣子们就是在此处上早朝的。
自齐湮国建立至今,也有几百年了。
老国主缩在龙椅上,与下方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