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一份诏令,随后又取下了萧芜暝腰间的那枚龙玺与自己的凤玺一道按了红色印泥,印在了诏令上。
她看着那玉玺印,眸色有些黯然。
萧芜暝也不过是在昨晚将这凤玺交给了她,那时,她还开玩笑说自己是处理不了政务的,怕会做一个被众人唾弃的佞后,却不料这会儿她就手执国玺,代他处理朝政了。
她拿起那诏令,逼着自己打起精神,道,“破浪,你拿着这诏令回去,命乘风协助王老将军死守郸江城门,让钟武将和寇元祺率兵攻打北戎,救出被北戎国主囚禁的那些老臣。”
“是。”破浪拿了诏令,即刻出宫。
萧芜暝的情况很不好,即便是昏迷不醒,他的眉头也紧锁着,丹霜在他的身上施了针,以缓解他的痛苦,但好似什么用都没有。
“你们都去外面候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进来。”
这婚房,若是站了一堆的人,恐会被人怀疑有异。
齐湮的宫人并没有被全部控制起来,老国主薨,齐湮大局已定,这些宫人自是要想着办法去讨好萧芜暝和筎果。
需知,这些人最是敏感,但凡有点异常,他们都会猜到些许。
而那个伤了萧芜暝的人必定会对外放出消息,说他伤势严重,筎果正要借助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