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从腰间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快步走至担架旁,从瓶子里倒出了那枚无刹药。
影卫们一看,便是自觉地停了下来。
筎果将那无刹药喂进了自己的嘴里,随后俯下身,再喂进了他的嘴里。
“此事不要传出去。”
洛易平到现在都还以为这无刹药已经被他偷走了,所以不可声张,让他有所察觉。
丹霜这才上前继续着方才的话,“那几种解药相生相克,解了一种,又会让殿下中另外一种毒,有些难办。”
而这无刹药,只能吊着萧芜暝的一口气。
影卫们将萧芜暝抬至寝宫,将他移到了软榻上,而后退了出去。
筎果站在窗外,看着殿外的影卫比早晨时还多了几倍,严阵以待。
夏竹烧了热水来,问天用被烛火烧过的银色剪子将方才萧芜暝包扎过的地方剪开,又将伤口处理了一番。
盆里的血水是黑色的,丹霜不敢用止血散,怕止血散的药性会与萧芜暝体内的毒性相克。
筎果神情凝重地看着躺在软榻上毫无血色的萧芜暝,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了拳,刺痛蔓延在她的心尖上。
“他能坚持多久?”一开口,她的声音是连自己都想象不到的颤抖。
丹霜如实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