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冲了水给你喝,试试够不够甜。”蹲在屋外的夏竹一手拿着扇子扇着前面的火炉,一边回道。
筎果嗯了一声,转头看着另一个床榻上的萧芜暝,他的脸色一日差过一日,也不知他可以等上几日。
“我把你皇叔留给你收拾了,你还不快点醒来?”她喃喃地道了一句,闭上了眼睛。
她这一睡,竟是足足睡了两日,差点把夏老头给吓坏了。
筎果醒来时,觉得浑身疼痛全无,惊喜地从床上坐起,屏风上倒影着一个忙碌的身影,她出声问道,“夏老头,你制出解药了?”
那人的身影一顿,筎果看见他屏风上的人影对着自己鞠了一躬,“是在下制出了解药,不过只有一颗。”
这声音听着极其的耳熟,筎果眉头微蹙,不是很确定地道出了一个人名,“聂玉书?”
“正是在下。”
前世的时候,这人在北戎被灭后,做了元辟的太医,与夏老头平起平坐,平日里也是尽职尽责。
夏老头曾夸他,“后生可畏吾衰矣。”
她稍稍安了心,急急地道,“你何时来的齐湮?”
“聂家人也被北戎国主关入了地牢,元辟军打过去后,就将都城纳入了元辟境内,我随着一些老臣子来了齐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