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夏竹将清淡的午食端了进来,摆在了桌上,她还没有出声,那夏老头就抢先开了口,急切地问道,“筎丫头啊,你感觉如何了?”
“我没事了,只是解药……”她起身下了床,拿起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从屏风后面走进了出来。
夏老头见她脸色好转,心也就稍稍定了下来,“你跟萧芜暝那小子,非要吓死老夫才肯安心是不是?”
虽是责怪她以身试药胡闹的行为,也不过是说了一句,而后,他语调方软,安慰着筎果,“既然已经知道怎么做出解药了,那就没什么大事了,眼下只要找到那稀罕的药引便可,最难的时候都过去了,你还怕这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