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日跪到明年的今日,若是到了明年的今日还想不明白,那就一生都侍奉在皇陵算了。”
就这样,这些臣子一并被押去了皇陵,直至她死后,萧芜暝还下了令,命这些臣子好生侍奉着她。
至于那些空缺出来的官位,萧芜暝在当晚就找了替补的良才顶上,朝堂大换血后,便是有人念念不忘想除她,也是暗搓搓的来,再也不敢明说那些话了。
那个被她指着的史官正了正脸色,上前一步,也不行君臣之礼,就这么挺直了腰板,开口道,“听说齐湮小公主在郸江为质时,气跑了几个先生,想必这学识一定浅薄,不知有没有听过前朝……”
“若是要说故事,你就闭嘴吧,我是元辟的国后,不是什么讨糖葫芦吃好哄的孩童。”筎果睨了他一眼,红唇轻启。
那史官大人愣在当场,“你……你怎么知道……”
“本宫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筎果坐正了身子,神色颇为严肃地道,“不过有一事,本宫在这里还是要澄清了一下的,本宫是气跑了几个先生没错,那全然是因为先生的学识没有本宫高,教不了本宫什么,自行惭愧罢了,此事,郸江百姓皆是亲眼所见。”
当年,筎果在王府门前与先生比试一事,早就在五国内传开了,况且比的还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