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北戎臣子顿而也都安静了下来,站在一旁不吭一声。
筎果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岂料齐湮臣子又闹了起来。
“听闻小公主已经在操持老国主的身后事了,不过臣还需提醒一下,国不可一日无主,我们齐湮还是要另立国主才是,这是我们齐湮的国事,旁国的人就请都走吧。”
他说着话颇有意思,说要另立齐湮国主,端的态度却只是知会筎果一声,还要将北戎大臣赶出殿外。
这话本是说的没错,齐湮国虽是名存实亡,但齐湮的国土一日未纳入元辟国境内,一日就还在。
况且,他一开口,就尊称筎果为小公主,是齐湮的皇室血脉,若是她有其他的心思,那可不就是大逆不道么。
方才那齐湮的大人已经讥讽了一回北戎国主弑父杀兄的无耻行径,这大人又这样说话,几乎是笃定了筎果便是有其他的心思,也不敢说出来。
可筎果岂是他们能揣测的。
“此事,我也有想过,不过那些皇子,我都是见过的。”
筎果眉头微拧,甚是为难地开口道,“齐湮和北戎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本宫才这么说,其实那些皇子没有一个能成气的,有才有德的虽是有,可这么些年来,被皇爷爷打压的没了气性,便是推上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