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又道,“诸位也多少是了解过本宫为人的,本宫甚少有如此懂事的时候,殿下为此十分心疼本宫受此委屈,故,又向本宫承诺,待夺北戎江山后,在雍城,在萧家祖先的面前,再一次授本宫凤玺,走个形式。”
她这最后一句话,细品之下,甚是妙。
所谓形式,是做给外人看的,而其真正意思,是萧芜暝和一众家臣早已认同了她。
不过是四个字,就让底下的这些臣子清楚的明白自己的位子。
亲戚还分内戚和外戚,更何况是臣子。
筎果最后说道,“殿下出征时,就已经想到了今日的场景,他说,他不在朝时,由本宫代为处理政事。”
“殿下自幼是马老先生带大的,这马老先生一人教导,自是比不上一众家臣的教导,这自古后宫不得干政……”
“一些老规矩就让它们尘归尘土归土吧。”
筎果的目光忽然定在了那位史官的身上,忽然笑开,道,“史官大人博学多才,不知可否与本宫讲一讲后宫干政的故事?”
这史官一听,即刻就搬出了前朝的故事来。
说是某个小国的国主宾天,膝下只有一个两岁的孩童,国后成了太后,一手抚养着那小国主,在朝垂帘听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