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抓着夏老头的胡子,毫不客气地就往下拽,痛得这老头眼泪都飙出来了。
“丫头你快松手,你就算是把老头我的胡子都给拔光了,老头我也是想不出办法来。”
少女一听,果真是松了手,夏老头吃痛地揉着自己的下巴,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就听到她摆摆手,如是说道,“你既制不出解药,也想不出办法,那我还要你有何用?你干脆告老还乡得了。”
“你休要激老夫,老夫我不吃这套。”夏老头背过身去,摸着胡子,道,“老夫年事已高,如今有聂大人在朝为医,倒也放心。”
筎果转头看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又道,“夏老头,你不是忘了你做的风花药了?郸江不许有这种东西,我身为国后,亦是不能寻思。”
夏老头脸色一变,又听这丫头说,“不过念在你年纪大了,吃不消那牢狱之苦,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将功抵过。”
“你这丫头!”夏老头瞪大了眼睛,甩袖转过身,看着筎果,僵持了好一会,他才不情不愿地松了口,“老夫的确是有一个办法,不过这法子是万万不能用的。”
“为何?”筎果看着夏老头,见他满脸愁容,心便跟着沉了几分,“比找药引还难办么?”
“倒是不难办,只是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