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抱剑在身前,道,“越是危险的人,越是要摆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第二日的清晨,天还未亮,寝宫前就有两个身披孝服的女子跪在了那里,在一旁陪着,还有三个大臣。
那两个女子跪了多久,就抹了多久的眼泪。
有不少的影卫是认得其中一个年长的女子,正是前不久筎果的那位教导嬷嬷,而她的夫君恰好是前几日被赐死的工部尚书。
“去去去,这里是什么地方,岂能容许你们来此哭丧!”
“这位小兄弟误会了,她们母女二人来,并不是来讨公道的。”为叶嬷嬷和叶苒说话的,不是齐湮的臣子,而是北戎大臣。
破浪皱着眉头看着这三个大臣,一个是北戎臣子皇甫佑德,另外两个皆是齐湮的臣子,一个礼部尚书,一个是侍郎。
这三人是怎么走到一块去的?
筎果打着哈欠,坐在主位上,不耐地看着这五人,心里止不住的冷笑。
她不过才前一日说过暗示过北戎与齐湮臣子要和善相处,想不到他们还真听了她的话,不仅放下了十四年的血仇之恨,竟还联起手来对付起了她。
还真是有能耐的。
她看着跪在地上,还在哭个没完的叶嬷嬷和叶苒,很是不耐的眉眼遍布着讥